【喻王喻】所以这两位老师到底是不是一对？
#两位高中教师
# 我的@热爱学习的饮醉生日快乐！ 生日相差一天到底是什么美妙缘分
01.
“我站老王，”叶修端着餐盘子挨着王杰希坐下，顺着对面黄少天的话揶揄他，“魅力不小啊。”
这边王杰希沉默不语低头吃饭，那边黄少天见了有人搭腔，立刻紧紧抓住“王杰希和喻文州谁的人气更高”这一话题不放，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旁边喻文州的肩膀，带了点儿骄傲道：“我们喻老师的课从来座无虚席无人逃课课堂作业无人不交凡是露面无人不拍照，不服就打开论坛，来感受一下喻老师的高人气！”
王杰希拨了一筷子青菜，等他絮絮叨叨完后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我也觉得。”说完又觉得这语气听起来好像有点儿敷衍，不够有诚意，于是添上一句：“能力强，长得好，招小姑娘喜欢。”
恰好这时旁边餐桌上传来一声碗筷撞翻的声响，王杰希偏头看了一眼，见是俩小姑娘之间的打打闹闹就没有在意，回头继续听他们唠嗑。
这会儿叶修插上了话，和黄少天站在相反观点你一句我一句，一会儿听到的是王杰希帅气，一会儿再听就是喻文州温柔，再过会儿就是王杰希身高腿长腰板儿细，喻文州笑意款款尽撩人儿。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喻文州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似的，开口打断他们：“我们一开始是不是在说王杰希那件新外套？”
“得了吧，”王杰希一搁筷子，满脸悟破红尘，“少吹我俩，上走廊随便拉俩学生打听打听最喜欢哪位，回答保准不是叶老师就是黄老师。”
“那是以前，”叶修痛心疾首，“大眼儿，你是不是与世隔绝？”
02.
大概就在上周，《这两位老师到底是不是一对？》这一个看起来神神秘秘的帖子飘上了论坛置顶，此后热度不减，回复量嗖嗖嗖往上涨，成功挤掉了八卦混合贴的最高热度地位。
各式各样的八卦在学生之间的流传速度总是快得出乎意料，往常王杰希坐在办公室里都能听到其他老师从学生那儿挖来的八卦，转椅往前一挪也能乐呵呵跟人讨论几句，末了笑一声表达一下对八卦中心者的同情。这其中就属叶修和黄少天最常被学生编排，内容还出奇得让人哈哈大笑，他俩对此都见怪不怪了。
有道是风水轮流转，王杰希看着满屏的“W老师”和“Y老师”感到头疼不已，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就和喻文州捆到一起去了。他自己不常上论坛，那地儿是学生们的主宰，也就年段里几位老师喜欢在那儿窥屏，所以各种消息都知道得早，比如黄少天，再比如张佳乐，这俩平时就笑嘻嘻，和学生关系好得不行，自从去年知道还有校内论坛这东西后和学生们就更加没隔阂了。
难怪最近这段时间叶修和黄少天老拿他和喻文州打趣，敢情他俩是借着自己这次“光荣上榜”，要把王杰希以前那些冷嘲热讽式同情微笑还回来呢。
让我看看是从哪来的八卦。王杰希抱着探察真相的想法点进了帖子，怀揣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精神退了出来。
他快速浏览完帖子，最新的那条回复内容赫然是——
【woc！今天我吃饭就坐在W老师和Y老师旁边桌！他俩面对面！W老师还夸Y老师长得好能力强招人喜欢！激动得我筷子都撞掉了！】
断章取义。王杰希想。
03.
王杰希其实也没少被人在论坛里cue过，相反，全校大部分学生都知道有这么个牛逼轰轰讲课思路天马行空思维跳跃还贼帅的物理老师。没别的原因，就是帅。
去年还有人闲得无聊给整了个“全校帅哥老师分布比例图”，于是发现学校里几个长得好看的老师都集中在高二，高一高三的学妹学姐们顿时捶胸顿足，深觉自己出生得不是时候。
喻文州。王杰希在脑子里念了遍这个名字，突然想起来有一回下课，他留在教室里批改试卷，听见坐在讲台边上的俩女孩子聊天提到了“晚会”“喻老师”“领带”之类的字眼，他当时还在纳闷，这会儿结合一下刚才看的帖子，顿时什么都想起来了。
每年期中考前的艺术节，校领导都会下放任务，总会有那么几个老师被迫接下烫手香芋上台演出，领导美名其曰是减轻学生压力，促进学生教师双向交流，和学生们一起感受表演的乐趣。被安排出节目的老师往往心如死灰秃头开始熬创意，喻文州在这方面就轻松了许多——因为学生喜欢，他几乎年年都被安排。
上周的艺术节有喻文州不奇怪，王杰希也被安排了上去，他俩还是搭档。偏巧王杰希那会儿有别的事忙，复杂的节目排不来，于是两人一合计，弄个最简单的合唱得了。
谁料就是这场合唱给唱出来这么一个cp贴。
两个大男人唱情歌奇怪吗？王杰希有点儿疑惑。
当时为了节省时间，两人挑了一首共同都会唱的歌，只不过恰好是情歌而已。又恰好卡在即将上台那时候，王杰希发现喻文州的领带没系好，在他一只脚已经跨上台的时候及时将人扯回来帮人整好了，又恰好被站在侧边的姑娘们瞅见。
至于那一个踉跄——那就得怪楼梯太窄太陡了，恰好王杰希偏头和别人讲话没注意就滑了一下，恰好喻文州就挨着他下台，理所当然地伸手扶了他一下。
至于为什么扶的是腰？王杰希哪知道，问喻文州去啊。
都是些没边儿的捕风捉影的事儿，一点巧合而已。王杰希想。
好像巧合是有点儿多。
04.
八卦归八卦，王杰希也不会把这事儿放心上，睡一觉起来就忘了。
上周刚结束艺术节，很多学生的心都还没从热闹里收回来，这会儿就有几个人昏昏欲睡。王杰希曲指敲了敲桌面，刚想轻咳两声提醒一下，结果就被门口突然响起来的敲门声打断了。班上顿时响起一阵轻呼，就看这反应，用膝盖思考都能知道是喻文州。
“这么早？”王杰希略带讶异一挑眉。喻文州早上没有课，也不用坐班，大早上的还赶过来，那就是说明有什么急事了。
喻文州轻车熟路走近班里，期间匆匆扫了眼教室，有两三个面皮薄的姑娘突然就脸红了。王杰希觉着有趣，也不知道她们一天天的都想些什么，喻文州长得再好看也不至于让人一眼就沦陷吧？他虽是这么想，面上却仍是绷着，一如既往没什么大表情，看起来严肃极了。
果然人不能走神，就这么点功夫喻文州已经挪到了他旁边，讲桌上多了个印着“即刻早餐”LOGO的塑料袋，王杰希都能闻到里头蒸包子的香气了。
班上突然就沸腾起来。
“嗯？”王杰希愣了一愣，“给我的啊？”
喻文州也疑惑地看着他，笑了：“不然呢。”
王杰希余光瞥见前排那俩小姑娘脸更红了。
王杰希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比赛的事情整个物理组的人都知道。但是这周因为忙才养出来的早课后再吃早饭的习惯，喻文州也能知道就有点不大对劲了。
“怎么着，”喻文州状似威胁了一句，“还想早餐午餐合着一块儿吃啊？”
“不是，”王杰希微微弯腰，两手张开撑着讲桌，偏头看着喻文州。因为站在讲台上，他比喻文州高了大半截，这个略带攻击性的姿势就更加显得气势足了。
“你大早上跑来，就为了这个？”
他们讲话没有很刻意地压低声音，前面几排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俩姑娘直接兴奋地耳根都红起来，就差掏出手机记录下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
喻文州笑着说是，顺带将班上人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还凑到王杰希耳边耳语了几句，转身从容平静地走了，非常潇洒。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王杰希正了正神色，抬手一敲黑板，“点到座号的上来把这题写了。”
班上顿时一阵鬼哭狼嚎。起哄大家都会，刚才一个比一个喊得起劲，现在又都趴桌上去，生怕自己被王杰希抽到。
王杰希正要随口掐一个数字，取完粉笔时抬眼略过窗户，结果就看见喻文州背对着教室，挨着走廊扶手不知道正在干什么。
学生都在胆战心惊等他喊座号，愣是没听见声，抬头顺着他的视线往窗外一看——嚯？！
喻老师还没走，这是在等谁？
刚刚脸红的那俩姑娘疯狂摇着对方的手臂，cpf的默契不需要语言。她们瞪大了眼看着平时不浪费一分一秒课堂时间的王杰希丢下一句自习就出了教室，激动得活像过年。
不得了。俩姑娘心里默念。不得了，不得了，太不得了了。
05.
隔天那条帖子就炸了。
【这还不是一对吗？如果这都不算是爱情？】
【我亲眼看着Y老师凑近W老师讲悄悄话的！真的！当着全班五十二个人的面！】
【Y老师还在走廊上等W老师下课，然后W老师就让我们自习，就出去了！出去了！他以前从来不浪费课堂时间的！】
【wok？我记得Y老师昨天早上是没课的也不用来坐班的吧，特地来一趟学校，就是给W老师带早餐？】
【为了谁？为了Y老师。为了什么？为了爱情。】
王杰希坐在办公室里修改文档，还是那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就好像话题中心不是他一样，双眼一闭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风风雨雨都与他无关。
稍有些沉闷的午后着实让人昏昏欲睡，王杰希勉力支撑着打完最后一个字符敲下保存键，从抽屉里抽出一沓备份资料来，翻翻找找间掉出一张浅蓝色的信纸，上面印着的云朵底纹被一片黑漆漆的字迹覆盖，少年的青涩情意借着语言展现得淋漓尽致，小心翼翼里又带着点儿不好意思。
王杰希突然记起了这张信纸的来源。一个月前，班上的英语老师查收一封班级男同学写的情书，顺着揪出了一对小情侣，转手将情书并人带来留给王杰希这位班主任处置。
那两位学生学习优秀，王杰希观点要较英语老师更开明一些，在不影响学业不过分不越界的情况下他对此没有什么意见，聊了一会儿就放他们回去了。可能是当时桌上铺满了资料，那封情书好巧不巧被遮掩住夹带着收进了抽屉里，一直没有还回去。
这会儿再看就有了点儿窥见他人小心思的不自在，王杰希刚要收起来，就听见身后有人咳嗽了一声——喻文州最近感冒，几天了也不大见好。
“是他写的吗？”喻文州明显是看见了那张信纸，“之前奥赛课课间的时候，他让我帮忙看看他打好的草稿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大概是离下午上课时间还早，物理组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个，喻文州没有什么事可以做，索性拉来把椅子在王杰希旁边坐下。
他这话着实让王杰希感到讶异。喻文州一向和学生相处不错是人尽皆知的事，但是关系能好到跨越老师学生这条线、像个普通同龄朋友一样分享自己的心事，这实在太过少见了。更别说那个男孩子不是他班里的，只是他负责带的每周一次课的尖子奥赛班学生而已。
王杰希有点儿难以置信：“你和我学生关系很好？”
“挺好的，”喻文州点头，“他更多时候都是拿我当朋友。”
“你还会写情书，”王杰希恍然大悟，“水平很好吧？”
喻文州在柜子里摸索出一袋一次性杯子，拿了两个起身去接水，闻言在水流声里笑着答道：“哪里。我是和他共同进步，我之前还请教过他。”
“你也写？”
共享秘密非常容易拉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若说之前的王杰希还有点儿不太信他能和那位学生关系好到这种程度，那他这会儿怎么都得信了。如果是单方面的分享心事，学生对老师总会有点儿防备，但如果老师也会分享，那就难怪他们关系好了。
可无论如何，“喻文州在向学生学习写情书”这件事，怎么想怎么怪异。
“对，”喻文州将盛了温水的杯子搁在王杰希桌上，“这个事我不太会。和他聊天时听他提起过暗恋人的事，就觉得向他请教也挺好的。”
“暗恋啊。”王杰希啧了一声，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来，“你暗恋谁了？”
喻文州没有回答。想也知道这种事不是能直接说的，王杰希也不做多问。办公室里空气闷，他想去开风扇又记起来喻文州感冒还没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气温上涨这么快，他光是坐着什么也没做，就觉得浑身焦躁起来。
虽然知道打击人不太好，但是出于好意，王杰希还是友情提醒了一句写情书这种表白方式已经过时，他们小年轻用还好，你也用就不太合适。小心追不着人。
喻文州笑了笑，突然开始背书：“政治课本是怎么写的来着？对待传统文化，要取其精华，弃其糟粕......跟上时代的步伐？还是与时俱进？”
王杰希满脸疑云，心想你问我我问谁去。
还没等他思考出来喻文州在抽什么疯，就见这人老神在在挪着转椅靠近过来。他没来由地下意识想退，椅子腿磕着了桌角，不轻不重“砰”一声响，在这安静环境里非常突兀。
他反应过来自己这一行为的莫名其妙——人又没有要做什么，简简单单的一个挪近而已，反倒显得他防备着人似的。他知道再挪回去只会加重尴尬，左右已经尴尬过了，王杰希索性也就保持这个距离不动，等这不自在的劲儿过去了就好。
喻文州没有计较什么，他好像还在回忆着不知道多少年前学的政治课文，没有多想。
“好像是与时俱进。”喻文州确定下来，“情书也算老古董了。与时俱进的话，你觉得用电子邮件代替纸质信件怎么样？”
王杰希劝他别想不开。他不知道脑子一贯好使的喻文州怎么在追人这种事上要另辟蹊径，偏偏辟的还是前人走过的旧路，旧路也不好好走，还要自己翻一层新。
“我知道有点行不通，”喻文州道。听内容他好像为这事苦恼了很久，可听语气他又好像是胸有成竹，语气四平八稳，总之一点儿茫然苦恼的迹象都没有。
喻文州轻轻咳嗽了两声，举杯子喝了几口热水，少顷才微微皱起眉，终于有了点暗恋人的样子：“可是我想追的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我如果按常人的方法去追，希望是不是更小？”
06.
王杰希心道这人怎么在关键时刻犯糊涂。
“不按常理出牌，”他略一停顿，“不代表她就不接受按常理出牌的告白。”
王杰希说完暗暗思忖了一下，觉得这话说得真有道理，喻文州得庆幸有他王杰希提点，否则他就栽在不知哪个小姑娘上了。
喻文州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王杰希看着他那副上了心的模样，突然觉得提点是一回事，气闷又是另一回事，他从五分钟前开始就觉着闷，原先以为是办公室不太通风，可人喻文州一病号都好好的，好像就独他一个闷着。究不明原因，反正就是不太舒服。
喻文州手里的杯子见了底，他好像沉默了挺久才开口：“好像是。这么说情书就没有必要了。”
“按照你的想法，怎么表白比较好？”
王杰希没有告白过人，谈不上有多少经验，又因着心里那点儿闷气，这会儿并不是很想答这个问题。但是喻文州这话问得挺诚恳，他猜喻文州对这姑娘应该是真上心了，要不也不至于无措到想出从政治课本里提炼出对情书这一老古董进行翻新表白的理念来。
王杰希怕自己误人子弟，于是回想起早年方士谦传授给他的理论知识，认认真真组织好了语言才回答。他说如果对方是文艺清新的小姑娘，就浪漫一些。如果是正经豪放平时当兄弟处的，合适的时机合适的氛围就可以告白了，那一套浪漫玫瑰什么的在她们那儿可能不如水到渠成管用。
王杰希说完就察觉到了自己有点儿不是滋味。实在太过闷气，他有点儿想去开窗，又怕风大吹着喻文州。正两难间，喻文州已经起身打开了两扇窗户。徐徐凉风灌进来，王杰希头脑清醒了不少。
“我知道了，谢谢你。”喻文州背对着窗走回来，风吹得他头发有些乱，竟也颇有美感。
喻文州朝他走过来，距离一点点缩短，王杰希坐在转椅上，不得不稍稍抬头才能看他。他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王杰希心道不好，又一次下意识往后挪退椅子，椅子腿早已磕到了桌角，这回连磕碰声都没有——
喻文州弯腰挡在他的身前，距离近到再往前一点就能鼻尖碰到鼻尖。他长手向后捞来桌面上的一沓材料，站直了身子退后两步，就跟拿个东西也要故意这么撩他一撩似的。王杰希有点火大，觉着这人怎么这么随便乱来。结果转眼就见喻文州又弯腰凑近他。他这回没有退，任由他轻轻吻上来，仔仔细细听了他那句夹在风里的“我喜欢你”，突然就心气舒畅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早就退无可退了。
07.
“在看什么？”
小姑娘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眼睁睁看着今天西装革履身高腿长的王杰希走下讲台，连步子都迈得英俊帅气。
人当然是万分养眼的，如果他的目的不是来查收手机的话。
小姑娘心虚得很，等他站到跟前就战战兢兢从桌肚里拿出手机递了过去。或许是没有想到会被发现，一时紧张得连锁屏都忘了，上一秒还在看的内容就那样明晃晃摆在手机屏幕上，不想被看见都难。
王杰希的视线划过屏幕，按下锁屏键的动作顿了一顿，抬头似有讶异地看了人姑娘一眼。
王杰希今早和喻文州叶修他们一块儿参加了大学同学的婚礼，一直到下午第二节课快开始了才赶回来，这身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就开始了课堂。婚礼最后是常见的抛花球，王杰希对这个事没什么兴趣，只远远站在最后排，抱着点儿幸灾乐祸的心情看着花球划过一道弧线朝他身前的黄少天砸过去。
谁知道黄少天这人竟然躲了一下，花球稳稳当当砸到了王杰希和旁边挨得近的喻文州身上，措不及防得王杰希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喻文州弯腰捡了起来，随即就听见有几个调皮蛋在那儿说祝福，喻文州也笑着一一回应了。
应该是早上有学生请假去参加了这场婚礼，这件事仔仔细细被叙述了一遍发在帖子里。王杰希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他看到这个女孩子的账号评论了一段混合着“啊”字尖叫的祝福，觉得这些姑娘们有点儿泛着蠢气的可爱。
他什么也没说，锁了屏把手机递还给小姑娘。他看见对方眼里的难以置信，突然觉得这种浓烈失落后又有些讶异的欣喜，自己似乎也曾体会过。他想了想，微微俯身压低了声音，用仅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回复了一句。
王杰希的心情似乎很好。小姑娘注意到他有些上扬的嘴角，他们学生真的很少看见王杰希笑，这样毫不掩饰的快意映入她眼里，就像隔了很久才能偶尔瞧见的流星，速度极快划落过去，是可遇不可求的极致美好。包括王杰希刚才带笑说的那句“谢谢”，看起来就好像是不掺杂任何琐碎杂质的高兴。
小姑娘细细想来，他们王老师应该是在说，谢谢你们的祝福。
Fin.
我发现了我今年写的文都少不了黄少天这个可爱包。
